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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慈善都没这么离谱的。
跟随老板这么多年，他还是第一次见老板签这种丧权辱国的条约。
老板一定是疯了。
陆封抽空抬头看了他一眼，反问：“怎么？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？”
“没有，不是，我不敢。”
特助急忙低下头。
陆总在公司说一不二，强势的很，整个公司都是给他打工的，就算他把那些钱打了水漂，也没人敢说他什么。
特助收起惊讶，飞快敲好了一份合同，递了过去：“您过目。”
陆封接过，看半天合同，然后放下了笔记本。
特助垂头等待修改意见。
良久的沉默之后，陆封的声音突然响起：“你说，他找我合作，送我玫瑰，还当面说喜欢我，是什么意思？”
特助：啊？？？
就，很秃然。
陆封没得到回答，视线微转，落到了旁边的酒柜上。
柜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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